“哈哈哈哈！好！好极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彩。”凯撒重新拿起那杯红酒，眼中的欣赏之色几乎要溢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从此以后，”凯撒举起酒杯，对着帐篷里的所有人，也是对着那个正享受着莱恩服侍的女人，郑重其事地宣布，“你就是军团唯一的蔷薇女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汗水让她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玉质感，在残火的映照下，她就那样赤着坐在汇聚的泥泞中，背脊却得笔直，仿佛那并不是一张淫乱的大床，还是她的王座。几缕乱发垂在锁骨，随着她的呼微微起伏。那双总是抿着的此刻红水，嘴角挂着的那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，让她看起来既像个堕落到底层的妇，又像个高不可攀的神女。那种巨大的反差，足以让任何一个雄生物为之疯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，凯撒。”她抬起眼，直视着那个号称“黑蛇”的男人，眼中的光芒竟然比他还要有侵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。”他的眼神里不仅仅是肉，更多了一份欣赏，“还没被打断脊梁吗？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，想要赢得彻底一点，别让我看不起你们的‘能力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刻的她，美得近乎妖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颤抖着走上前，双膝跪地，跪在了那双依然在微微颤抖的长之间。哪怕是在背叛之后，哪怕是在强暴之后，此时此刻，面对这样一个依然高傲的灵魂，他的依然本能地选择了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大步走回床边，一把掐住泽菲娜的下巴，迫使她仰起。两人的距离极近，甚至能看清彼此眼中倒映的疯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指向下，探入那泥泞的心，沾了一指腻的，然后举到眼前，神色淡漠地看着那拉丝的白浊。

很喜欢你们的东西，这点我承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凯撒愣住了。他设想过无数种她醒来后的反应——哭闹、崩溃、绝望或者是彻底变成痴女。但他唯独没想到，这个女人即使在被践踏之后，还能开出这么带毒的花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确实，还不错。什么帝国，什么荣耀，在那一瞬间，全都烟消云散了。      只有这种填满灵魂的灼热感是真的。      既然现在只能被迫玩物，那我就要让你们所有人都离不开、都跪着求我张开的玩物。      凯撒，莱恩，还有这群蠢货，准备好，迎接你们真正的女王了吗？

        泽菲娜伸出那只沾染了白浊的手指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前那缕被汗水打的长发，眼神最终落在了站在最外围、脸色惨白的莱恩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泽菲娜听着那些欢呼声，感受着间温热的感，以及内那种依然残留的充实感。她微微仰起，闭上眼睛，出了一抹真正轻松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下，伸出，极其卑微地、一点一点地舐过那些从她内出的污浊，就像是在舐蜜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指了指自己那还在淌着男人们的大，眼神里带着一抹令人玩味的戏谑，“作为副官，这也是你该的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士兵们爆发出一阵狂热的欢呼。那是对强者的认可，也是对美色的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敬我们的女王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莱恩。”她轻轻唤了一声那个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，骑士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。”良久，凯撒突然低笑出声。那笑声越来越大，最后变成了狂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，他并没有真正“毁掉”这朵蔷薇。他只是，把她变成了更加危险、更加迷人、也更加不属于任何人的——黑蔷薇。

        莱恩浑一震，像是个犯了错被点名的孩子，僵地抬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过来。”依然是那副命令的口吻，就像以前在指挥所里一样。只不过这一次，她的命令内容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莱恩看着她。看着那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女神，此刻正坐在一堆男人的中，用一种近乎恩赐的态度，要求他去清理另一个男人的。这是羞辱，是最大的羞辱。但也是，他唯一的救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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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帮我把这里的脏东西弄干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我不想跪，哪怕你把我死在床上，我也依然是俯视你的。”